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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、那个樵夫是她爹爹:青萝与爹爹互解欲苦(边缘H,隔衣cao互口)/爹爹被抓 (第3/9页)
。 “嗬、哈,呼,”她连连yin叫,双腿虚圈住他的健腰,其实浑身重量皆墩载在那硬棍上。 啊,幸好、幸好她衣衫齐整,啊、她又想,要是没有裤子碍事就好了。 他眼泛红丝灼灼幽幽看她,她迷迷欲欲回看他。——他们的性器从没有这般“贴近”过呢,近得只隔着几层裤子布料,奇怪的既湿又灼暖的酥软快慰从这点触碰漫延开去,漫延至她花xue深处、漫延至他硬棍根部,两人皆受用激动轻颤。 她并不重的娇小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、墩坐向他胯间的硬棍儿,湿漉漉的腿间裤裆把包着硬棍的布料也泡湿了,他咬紧后槽牙,低头在她耳边哑哑低语:“你是小小坏蛋。” 她才不怕他,她正墩坐得更欢,冷不丁背部被他抵得紧贴树干,他弓起身子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吸吮甜美的乳蕾,健腰耸动,胯间硬棍儿隔着裤子一下一下撞cao她腿间。 “嗬,”她被撞cao得玉颈往上昂扬轻吟,阳光经树冠密叶过滤后一点也不暴烈,温暖怡人,恰如此刻她下身并不能大解欲渴的舒慰。 当然、这丝舒慰也激起更多欲渴,花xue酸、麻、空、痒,想撕开那碍事的布料,让他胯间的硬棍一捅到底,撑满空虚渴欲之极的花xue,再如上一回他的大舌头那般抽插挠刮她娇嫩敏感的花xue壁rou。 敏感的硬棍头被包在濡湿布料里在她湿暖的小逼嫩、花xue口蹭来撞去,他也如她一般,有小快慰、有大饥渴,想不管不顾cao捅进去,为她、也为自己彻底解掉欲苦,真正彻底拥有对方,彻底承认这份逆天罪爱。 她欲求不满的墩蹭硬棍头,他被她蹭得俊眼更是布起红丝,额角青筋突突,倏的一个深顶,包裹在湿布料里的硬棍似乎顶进了她的花xue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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