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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醒不久,任以腿间的小兄弟还微微弓着一个弧度。任以被何度打横抱进了卫生间,眼睛全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往上是何度的脸,往下是胯下被顶起一个小帐篷的睡袍,好在何度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,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。 何度脱了自己的棉拖,赤脚站在瓷砖地上,弯腰把任以给放了下来,让任以踩着自己的拖鞋不至于直接接触冰凉的地板,右手虚搂着任以的腰,任以靠在何度身上,垂眼看着面前马桶里的清水,不知道怎么开始能显得稍微自然一点,还没想出个正确的打开方式,耳尖先漫起了一层红。 何度看着怀里人越来越红的耳尖,有点想咬,喉结上下微微滚动,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地把视线移开了,低声对依旧毫无动静的人说:“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?” “……马上。”任以掀开睡袍的手有点抖,熟悉的羞耻感开始向上攀升,虽然在这人面前也不是没有失禁过,但在情境外这样还是感觉很奇妙。 奇妙到一泡尿拉了进五分钟,期间四分钟任以在跟他的小兄弟进行灵魂上的深层交流。何度最后把人抱出去的时候,任以耳尖早已成了血红色,眼睛索性都给闭上了。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还得这样好几天,任以想直接从这里跳下去的心都有了。 何度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,把任以放回床上后,出去端了个碗进来。 任以看着何度从床头柜旁边抽出了个床上桌,架到了床上,接着把那碗面放了上去。 葱花面,葱香四溢,任以看着汤面上浮着的一层葱花,手指微动了动。 这待遇,这一顿打挨的还挺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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