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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怎么弄乱的时，乔望的脸噌的红了。

    不同于私底下沉静内敛的乖巧，舞台上的乔望有种纯粹的，属于年轻人的活力，自信张扬，骨子里却又柔和，绵软。

    乔望选的歌是天真有邪，顾瑜以前没听过这首歌，但不妨碍他欣赏乔望的歌声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，不能用单纯的语气再唱情歌。虽然表面上，我还是完整那个我，可是身体?有个什么已被刺破。”

    清越净澈的嗓音和原唱截然不同，却能让原本喧闹沸腾的现场顷刻间安静下来。台下人群密密麻麻，足以容纳上千人的场馆内，歌声响彻整个会馆。

    而他的眼中却只有顾瑜一人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伴奏音乐声骤然拔高，歌曲唱到高潮。他看见顾瑜张开口，而那口型他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“看着我，跪下。”

    乔望决定放纵自己一回。

    于是他踩着高潮的乐点，在舞台中央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台下众人还以为是舞台设计，觉得乔望是热爱舞台情之所至，却没发现乔望的眼神始终紧紧地注视着台下的某个位置。

    那眼神中是不惧后果，不留任何退路的炽热的爱意，足够融化自己，摧毁以往所遵循的所有底线。

    他看见顾瑜缓缓地笑了。他的唇角弯起柔和的弧度，像春日溪水般温暖缠绵。

    不爱笑的人一旦笑起来，难免让人联想到冬雷夏雪般的诡谲奇迹，让他甘心沉溺在这样的笑容中。

    乔望怔了怔，却又很快被伴奏声拉回现实。

    好想知道这个世界会有什么人，愿意把第一支枪送给未经污染的灵魂。

    顾瑜在心底默默重复着这句歌词。他看着跪在台上，颤抖着声线将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