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它正在搞破坏。
这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宠物,魂契共生,打它就相当于打自己那种,所以一旦离体,多少会让身体有些不适。
它平时非常安分,只会在他有危险的时候出来,这个凌晨却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溜出来跑到地上扒起了玻璃。
它不会说话,也不能传递思想,杜含章不明所以,只能当个予取予求的爸爸,拉来椅子将它放在怀里,陪它在没有屋檐的房里看雨。
然后他因为无所事事,乱七八糟地琢磨起了工地。
说实话,他是个细节控,死狗和生桩都让他在意,但配合和举手之劳以外的事杜含章不会做。
查案和治安都是防异办的事,他一个普通市民,没有资格越俎代庖,他也不想。
天光在静坐中慢慢地亮了,楼下传来垃圾车过境的声响时,杜含章用腿颠了下他怀里的猴崽,纵容地笑道:“故总,看够了没有?够了就回吧,我一会儿要出门。”
被他叫做“故总”的小灵猿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他,往他怀里一拱,牵着根与毛同色的绳子,自己溜自己地融进了他的胸膛。
半小时后,杜含章收拾妥当,夹着个公文包去楼下开车,坐进车里给陆陶发消息,提醒他自己上路了。
按照规律,刷牙都在玩手机的陆陶一般会在一分钟之内回一张自己改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