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亦勤点了下头,又说:“龟老还说什么了吗?”
段君秀:“他还说他醒来的时候, 鼻孔都被泥巴塞实了, 根本无法呼吸, 按理来说也活不下来,但他就是没死,他觉得冥冥之中是这个铜盂保住了他的命。”
杜含章勾起嘴角,看着两人说:“又来了一个例子啊,说明这种字符具有力量。”
段君秀脸上露出赞同,三人一起看向铜盂,只见它静立在楔方形小台上,深腹圈足,左右各有一个小铜耳,周身被铜绿批满,器身前面的解说牌上只有两个字:铜盂。
它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凡老旧,连个有点标志性的名称都没有,以至于要不是有人指点,余亦勤等人就是过来观展,都会默默地路过它。
此刻他们却不会了,鉴于铜盂的底部不可见,他们必须得用点玄学手段。
余亦勤是最合适的,因为他有点用灰尘捏泥塑的手艺,杜含章看他将手指贴在玻璃外侧,微小而漂浮的绒灰从空气里析出来,如同加速的雪花一样下落,堆到平台上再往铜盂的圈足底下飘。
几秒之后,灰尘又倒带似的飘出来,浮到更靠近杜含章和段君秀的那个角落上集结成了一副有象的图案。
杜含章一看清它,脑中登时就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