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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盛总笑了起来，直说郎才女貌，反倒是清歌对于顾南山这么明朗的态度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不过在B市顾南山倍受瞩目，但是在白城就不一定了，也许他不是顾家人的身份都没被扒出来，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新闻。

    顾南山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便出去应酬了，这种场合他确实很忙，清歌看见他马不停蹄地和这个应酬，那个喝酒，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盛明海看着清歌，以他锐利的眼光来看，眼前这个小女孩和顾南山不仅仅是情侣关系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她看着顾南山的时候，眼神有点隐忍，又带着点痴迷，倒像是禁忌恋。

    不过盛明海自然不会多问，他笑了笑，便岔开话题，“小姑娘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眼前女孩顶多也就二十多岁，小姑娘一个而已。

    “我叫顾清歌”

    顾清歌，顾南山也姓顾，看来盛明海猜测不会错。

    他抿了一口红酒，又问道，“能冒昧地问一句吗？你和顾总除了情侣关系之外，还是？”

    清歌没想到这人观察能力这么好，不过也是，年过半百的人，而且在商界多年，肯定是对于人的观察会更加仔细。

    清歌落落大方地回他，“顾南山是我小叔，不过不是亲生的。”

    清歌看见对面的盛明海的脸色从惊讶到迷惑，她没必要解释这么多，虽然她是顾南山的合作伙伴，但是和她并无关系。

    “盛总，失陪了。”清歌转身欲走却不知被身后的人叫住了。她转身回去看盛明海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盛明海手上拿着一个吊坠，是蓝田玉，光滑细腻的玉被他捏得很紧，盛明海声音突然有些紧张，他问，“清歌，这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清歌有点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