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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，林乐维对楚翔安说道：“对了，我想到了一件事，上次你说过陶飞在调查李启发身上那些血液时，曾经查出这是属于青花帮的一种刑罚对吗？”

    见楚翔安点头，林乐维这才继续开口：“难道，李启发其实是青花帮的人？”

    楚翔安夹了一块鱼丸放进林乐维的碗里，然后放下筷子说道：“其实在抓了沈刚之后，我又去见过一次凌军，关于李启发是不是青花帮的人这件事，我也问过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楚翔安摇摇头：“他什么也没说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。”

    林乐维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对他来说没有否认的话，其实也算是承认了吧。你说会不会其实青花帮和聂志新真的有什么过节，所以才会把那份资料给我们？如果李启发确实是青花帮的人，那么那半份资料为什么会落在凌军手里就完全说得通了，他之所以敢把东西给我们，说不定这些交易记录他早就全部看过。”

    楚翔安笑道：“青花帮和聂志新有过节这是肯定的，不然聂志新也不会指使沈刚费那么大劲找来一个顶尖杀手，只为了把杀人案嫁祸给他们，我猜如果不是你和彭旭中的出现突然打断了猎鹰，说不定某个青花帮的高层人士会被人约到酒店去‘一不小心’发现李启发的尸体，然后我们也会‘一不小心’从监控录像里发现他的身影。当然，李启发说不定也用他手里的东西胁迫过聂志新，所以才会惹得对方要杀人灭口，本来是个一石二鸟的计划，没想到都被你破坏了。”

    林乐维翻了个白眼，他才没有那么重要好不好？不理会楚翔安的调侃，林乐维继续说道：“不过，显然聂志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