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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谈恋爱？”

    卓小礼说不出话来，只是不撒手哽咽着：“不是这样的，我和他们不一样，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一样？都是我包养来玩玩的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被白野推到在地，实在忍不住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，“不是啊……不是这样的，你给我个机会吧……我真的好喜欢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，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，温温柔柔道：“别哭了，宝贝。”

    身后的白野没有化妆，穿着他们在公寓常穿的情侣睡衣，轻轻吻着卓小礼发红的耳朵，“别哭了，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卓小礼猛地转过头来，身后的白野冲他笑了笑，“我可以一直包养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包养我了，你又不喜欢我！”卓小礼被这句话伤心死了，他又哭了起来，魔怔了一样，嘴里一直说：“你不要再包养我了，你根本不喜欢我！”

    哭着哭着他渐渐醒了过来，他眼里含泪，正被人紧紧握着手。他用力睁大了眼睛，才勉强看清眼前的脸是白野。

    卓小礼还以为在梦里，挣开白野握着他的手，软绵绵推了他一把，“你又不喜欢我了，还来找我干什么，我不会再让你包养了！”

    白野又去抓他，贴着他发白的手背轻轻亲着：“我喜欢你，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卓小礼有些崩溃地挣扎着，“你才不喜欢我，你就是包养我玩而已！你在国外的时候还和何茜睡一个房间，你的电话还总是让她接，你还对她说你不是第一次包养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这样，”白野吻着他脸上的泪，“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开始，正好听说那时候你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