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贯穿。
修长的雪颈蓦然后仰,急入口中的新鲜空气都是热的发腻,她伸手想抓住他,却很快被颠晃的哭吟断续。
好些时日不曾填入过的密处,紧致的发颤,饶是挤到了最深,狞然勃发的巨物还有一半未全进,他推着动着,也确实没了
往日的粗暴,在景姮湿着眼儿瞪着时,刘烈绷紧了后腰,将她的双腿抬上了肩。
“我再轻些,你将腹儿松松,太紧了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
至此时,他臂间的伤处鲜血早就浸染了白绸,可上面的疼简直不及夹紧处的十分之一,一入一顶,她吸裹的他差些疯了。
“阿婵阿婵——”
他急唤着她的名,努力压制着冲动,在湿热的无尽娇嫩中徐徐冲击,磨着她的rou儿,捣着她的花心,再刮出她的蜜,那般
的过程,销魂蚀骨的极乐。
景姮哼颤着呻吟,已是极力的放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