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愣住,他俯身吻我的眼睛:“他是个混球,他犯的错不能由你买单。”
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嘶了一声,手脚使不上一点力气,身体像变成了一块海绵,他随便碰一碰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快感。
“艾瑞克……”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。轻一点,慢一点,重一点,缓一点。
好几次我觉得他恨不得掐死我,艾瑞克·克拉克大概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。我见过他在球场上流汗流血,最严重的一次整个脚踝都肿成了腊肠,但大少爷似乎天生就跟“狼狈”、“难堪”这种词扯不上关系,就算打着石膏坐在长板凳上,他也是游刃有余的。
细碎的汗珠从他睫毛和眉毛上砸下来,伴着一道不堪入耳的水声,我听见他说:“我进来了。”
异物感。guntang的就像……算了,我现在想不到什么很好的比喻,酸麻、满胀和一点轻微的疼痛轻易夺去了这具身体全部的感知能力,我怀疑自己正在发抖,偏偏始作俑者还恶劣的咬着我的脖子:“放松,萨曼莎,放轻松一点。”
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汩汩涌了出来,我恨不能咬他一口,说出的话却软绵绵、颤巍巍的:“艾瑞克,我有点害怕……”这感觉不对劲,那些不好的东西,不好的回忆好像又要冲破藩篱跑出来了,灭顶的欢愉使我下意识抱住他,像在怒涛波澜的大海里抱住一截枯木。我呜呜咽咽的,非自己本意的哭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