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得到审神者的回应,蓝发太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,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。
“你干什么!”
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扯裤子的藤树死命拉住裤腰,要是真被扯下来,他今天就要忍不住刀解付丧神了。
直到一期一振像献祭一般带着决绝的意味贴上来,藤树才猛然察觉到一期一振的想法,一个激灵之下手疾眼快的卡住了蓝发太刀的下巴。
“一期一振,你干什么!”藤树盯着蓝发太刀的眼眸,厉声喝问。
一期一振被审神者吓的一抖,眼里写满了委屈和无辜。
藤树与他对视了几秒,忽然重重叹了口气。
藤树见过一期一振的身体,蓝发太刀的身上除了骨刺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,有的只剩下疤痕,更有的饶是以付丧神的身体素质依旧没有完全愈合。
末世十年,藤树知道这些伤痕意味着什么。
一期一振的日子,大概远比他想象的艰难,他能理解刀剑付丧神的想法,但……
“不用做这种事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当做主公,也可以当做家长。”
藤树轻柔的看着他的刀剑,神情却异常郑重。“但作为我的刀剑,你们永远不用做折辱自己的事情。”
一期一振用泛着水汽的金色眼眸茫然的与藤树对视。思考了一会儿后,蓝发太刀在藤树手上歪了歪头。
……算了,跟一个醉鬼讲什么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