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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少年说的每一个字，都跟在鹿念心口上刻刀似的。

    她拿着电话的手，都在克制不住地发抖。

    “...STA那边，也知道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....发通告了，STA公关一向牛逼。”少年似乎也有些无力，“...视频曝光出来还没到一个钟，STA官博就发通告说会严格处理。”

    鹿念那一瞬间，心都凉透了。

    像是被人从头彻尾地泼了一盆冰凉刺骨的雪水，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，血液凝滞不动，大脑也停止了思考。

    只剩下麻痹感，和难掩的暴戾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。

    “...刘老师已经在联系人了，你mama也在找关系解决，”杨子鹤还是出声安慰，“....我。我刚刚也问了我mama...她也会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心里清楚，自己父母不是这个行业的，说会帮忙，也根本帮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但总觉得，在她被这样泼脏水以后，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。

    太没用了。

    鹿念那侧，许久地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杨子鹤挂肠搜肚地想着能安慰她的话，边不断地说，片刻后发现她没有任何回应，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“...念念？”

    女孩的声音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。

    “...嗯，”她甚至没了刚刚的哭腔，听上去没有什么起伏，嗓音平缓，“...谢谢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杨子鹤还想说什么，鹿念已经再次出声。

    “....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，”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，又喃喃地重复，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杨子鹤还是坚持着又安慰了她几句，鹿念没有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