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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任何人都知道口头承诺屁都不是。

    “你这副模样我可不敢信你。”杨开明用力抽了口烟，哼笑。

    陆鹿盯着他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
    杨开明：“咱们得签个协议书。”

    对，签个协议书才保险。

    苏田脸颊鼓了起来，样子有些生气，还有些慌乱，看得杨开明在心中冷笑。

    两个毛还没长齐的，还想和他玩心眼儿？嫩着呢。

    苏田迟疑道：“不能不签吗？”

    杨开明：“那可不行！在商言商，这种事情，要不然你们拿了我的钱，反咬一口说我一分没给，那我岂不是冤枉？”

    苏田：“那……那要是违约了呢？”

    杨开明：“我要是违约的话，双倍赔偿给你们，不过你们要是违约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杨开明见苏田和陆鹿果真有违约的意思，故意把条件定得很苛刻，免得两个不知天高地厚，真的给自己捅出漏子来、

    “……你们也要双倍赔偿给我。”

    苏田一副被吓到的样子，“可……可以不签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！只不过……”杨开明凑近，用力抽了一口雪茄，对着苏田和陆鹿吹了一口气，脸色瞬间冷下来，“……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。”

    咯嘣，苏田听到陆鹿手指传来的响声。

    她搁在下面的手连忙按住陆鹿，看着他为难道：“你……你要签字吗？”

    陆鹿浑身都在抖，他盯着杨开明的笑脸，喉间铁锈味翻涌。

    面前的男人，满身昂贵的装扮，抽着雪茄，喝着红酒，笑得满脸轻蔑，说起自己meimei时，就像在谈论一只阿猫阿狗，提起赔偿时，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大善人在施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