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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这小尻儿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,欲仙欲死,蚀骨销魂 (第2/4页)
也时常想起云娘子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,那衣衫之下奶儿又大又挺,腰儿又细又柔,各种姿势都摆的出来,活色生香,真真个儿馋的人口水都流下来了。 尤其她底下那名器小尻儿,紧窒无比,春深水暖,不管是捣弄上多少次,小尻儿都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,欲仙欲死,蚀骨销魂,好生难忘,他也是极舍不得的…… 然这时情meimei虽摆明是旧情难忘,可又怨他当日一走了之,容秀才巧言令色,眼珠一转,便长吁短叹地辩解起来: “那日哥哥本想立即与衣衣你赎身,可你身带有疾,哥哥又怎舍得让你嫁过来,便受那家徒四壁清贫如水的苦楚?是才将那银钱当做本金,与兄弟去外地拿去做买卖,好翻的几番也好叫你衣食无忧,再治好顽疾,可谁知竟赔的血本无归,等再归来,衣衣已嫁与他人,当是晴天霹雳……” 云裳儿听了,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些,颤声道:“真的吗?竟有此中内情?” 容秀才见她这样,晓得她已信了八分,可不继续就坡上驴,吹得是天花乱坠:“哥哥当时受不得打击,便一病不起,衣带渐宽,好容易治好了病,对衣衣你相思至深,茶饭不思,也顾不得这什么秀才的功名,千方百计进了这里做这下等账房……” “只为能与我的心肝儿见上一面,衣衣,纵你误会我至深,我亦情深不悔,都怪我,为何要去做甚买卖!赔了银钱,更赔了我一生之爱!只恨不得天降惊雷,将我劈死,也好过在这世间浑浑噩噩……”他眼眶泛红,煞是动情,似悔不当初,竟是抬手要给自己一巴掌。 可不是吓得云娘子赶忙扭身过来,止住他的动作,芳心抽痛,泪盈于睫:“别,容郎,别伤着自己,衣衣心疼,衣衣晓得容郎不是负心薄情人便够了,罢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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