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_人外野战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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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人外野战 (第4/5页)

撞击,柔软的xue口都会擦过它性器根部的鳞片,连接处半泡在水中,已经被磨得有些肿。

    我听见我的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,小腹涨着,乳白色的分泌物顺着马眼淅淅沥沥流,又在摇晃间洒得到处都是,海上,沙滩上,又顺着浪,漂到远处的尸体上。

    “不,不要,父亲!”

    我尖叫着,不知道射了多少,甚至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射,与它的相比,这或许只算得上潮吹。

    它的小腹撞在我的臀rou上,xuerou抽搐着,绞着它的性器,jingye绵长地浇灌拍打在肠壁上,若不是那液体这样冰凉,我甚至以为它是将我当作便器,将秽物尽倾泻在那处脆弱柔软的rou洞里。

    被它拉到怀里,我依旧无法动弹,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轮廓上,我突然意识到,刚才我叫它父亲,看它张开口器吮走我脸上的泪,我红着脸,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。

    4.

    那样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,每一捧水都承载着灵魂,它绝不是全然的傻瓜,我让它帮忙找艘小船,但每当我请求它时,它就像现在这样,侧着头,连鳃也不动弹,沉静的像无机质的蜡像。

    从沙滩上站起来,我想起小时候抓来蚂蚁,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养。

    我想,流浪的确浪漫,除了行囊,就再也不必背负什么了,像一只出走的工蚁,以足迹去爱花草自然。

    但船总要泊在港口,被抓来的蚂蚁最终都踩着面包屑跳进水里,挣扎着死去。

    人类的确比蚂蚁惜命多了,它或许以为抓住了我的弱点,只可惜我是个水手,是个海盗,这座岛也不是一座全然无用的荒岛。

    我跪在火堆后面,等着天亮,等着埃德雯的商船。

    它仍趴在水里,脸上溅着我的jingy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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