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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啊。

    冷寂想着，感受到身后的钝痛，眼底有些说不清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那我是上面的，还是下面的？”冷寂觉得这个问题很需要探究，于是他说道。

    “呃......这个啊......”戚犴很显然没想道冷寂居然会问这种问题，当下脸色有些僵硬，别说是冷寂没失忆之前他不敢说了，就算是现在他也不敢说啊。

    冷寂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，万一过会而恼羞成怒的把他打一顿就不太好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思索了一下，决定自己得试探试探，“你是下面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冷寂皱眉，看着戚犴的神色有些危险，就算他真的是下面的，也不能被其他人知道！

    “哦，那你是上面的。”戚犴机智的开口:“你看哈，我之前把音远潇叫成嫂子，那可不就是你是上面的吗？”虽然事实上，这句话只是你为了占个便宜罢了。

    冷寂满意了，他点了点头:“嗯，很好。”看起来之前的事情只是个意外，果然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是上面的。

    戚犴不语，心中暗自笑出声来来。

    冷寂问完了上下问题，心里也满意了，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失忆这件奇怪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我是到达这里之后才遗失了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从现在的情况来看，是这样没错。”戚犴点了点头:“你先后两次穿越明界和暗界，也都是在穿越之后才失去了记忆，所以我猜测，这可能是和你穿越了明界暗界的界限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冷寂点了点头，心中对于他的话也有了一丝赞同。

    他的体质特殊，如果看的深刻一点，甚至可以当做一个虚无体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