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灰不干了（快穿） 第175节 (第5/7页)

过是顺手为之。

    看着其他人变得更好，即使是闻人奚也会高兴的。

    【我觉得,  你的人性一直保持得很好。】

    这时候,  666忍不住在闻人奚脑海中说，【事实上，你这样的人,  作为人类的那二十年太短暂了,  你浑浑噩噩从魔界底层挣扎出来,  杀了那么多魔,  还将原本的十大魔王全部屠尽了,  我以为陛下你应该没多少人性了,  比起人，更加偏向于魔才对。】

    【不，你错了，我是人。从始至终，我都是人，我只不过披了一层魔的皮而已，但本质上,  我依旧是人,  我杀魔,  是为了求生，求生是本能。】

    即使那二十年实在太过短暂，但那是闻人奚当初在魔界底层，作为被圈养的食物泥泥怪时保持清醒的锚点。

    是心灵与理智的锚点,  因为这个锚点,  她才没有疯。

    即使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,  她也依旧认为，自己还是那个二十岁出事的女孩，只不过发生了一些事情，长大了而已，但她是人这一点，无法改变。

    也不能改变。

    【什么叫人？对我来说，有人性就是人，无论它的外表是什么样子，它都可以称作是人。】闻人奚走在省城的街道上，在脑海中回答着666的问题。

    【所以，我是人。】

    666哑然。

    它突然想起很久之前，大概过去好几个世界了吧，闻人奚当时附身的宿主是个为了给堂哥下场科举被卖掉的农家姑娘，那一家子都烂透了，都不是东西。

    有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