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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    “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。”苏舟灌了一大口冰啤酒，想给自己的燥热降降温。

    谢陆扬也笑了句：“你怎么还那么欠抽？”

    这话正说到苏舟心坎上，他立刻跟谢陆扬站在一条战线上，借着酒劲吐槽起常东。

    “诶诶，有完没完了！你可想好晚上住哪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地方住吗？”谢陆扬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被赶出家门了。”苏舟不想解释太多。

    “我让他先在我那凑合一阵，他女朋友搬走再说，睡沙发总比睡街上强。”常东的话听起来像在说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，不过倒是实话。

    谢陆扬犹豫了一下，问苏舟：“要不你先住我那？有空着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苏舟还没接话，常东先反应过来，“可以啊！床可比沙发舒服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方便吗？”明明谢陆扬也是多年的朋友，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年没见，苏舟在他面前不自觉地客气起来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方便的，”谢陆扬笑道，“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，你哪天来？”

    苏舟看了眼常东，见他连头都替自己点上了，只好说：“明后天吧，我东西还在常东那。”

    “得，就这么定了！”常东一拍桌子，“服务员，拿一打啤酒！”

    三个人边喝边聊，在常东的带动下很快就找回了曾经的熟悉感。苏舟情绪也好多了，至少这个晚上，他想忘记那些无处诉说的烦恼和自我厌恶。

    回到常东家时已经过了午夜，由于喝得太多两个人连衣服也没有脱就各自躺倒了。

    这天夜里，苏舟做了个梦。他梦见自己俯身跪在地面上，身后一个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，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