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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。

    明明是因为身体疲惫而大喘气，现在鼻息间却好像又因为愤怒而多了几分火气。

    李嘉月有些害怕，上一次这样愤怒的眼神，还是在大学时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？”李嘉月再次问到。

    刚刚姜余听到里面哭泣，还在想可能是哪个女孩子遇到伤心事。

    没想到却听到里面说起她名字，提到了酒吧事情，并且将那个女生名字说出来，让对方可以去查。

    其实这件事，姜余包括警方都刻意跳过受害者，只说了团伙。

    结果眼前这人——

    姜余眼神十分不屑，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情绪。

    眼前这看似光鲜亮丽的女人，内心糟糕透了。

    “不干什么。”姜余有些累，却依旧挺直背脊，“毕竟只在电视剧里看过人渣，现实里见还挺稀罕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她，好像是在看一件东西，堆放在垃圾桶旁边的。

    “多看几眼你不介意吧？”姜余咧开牙齿，笑得虚伪又真诚。

    李嘉月虽然干了这些事，可却像是还有尊严一般，用屈辱眼神看着姜余。

    有些过于好笑，姜余想。

    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，姜余隐约猜到对面也许是一个记者，李嘉月正在试图用其他信息交换，换取她本身安全。

    姜余是知道前几天她还上了热搜，被记者拍到半边脸肿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听云朵说了的，是被现在的金/主正宫找上门，打了好几把掌，怪不得上次见面带着口罩，还以为她怕被拍。

    短短时间内，姜余脑子里想了很多。

    最后化为行动，只是抬头冷笑看了一眼李嘉月，随后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