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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晚了吗？

    还是，这一次依旧还是那个理由？

    凌言突然自嘲一笑，“我……还是在自欺欺人吗？”

    梦境还是现实？

    我恐怕早已经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到底是庄生梦蝶，还是蝶梦庄生，又有谁能说的清楚？

    系统君，若是你依旧在的话，可不可以求求你告诉我，那些到底是真是假？你又是真是假？

    【是真是假很重要吗？】系统君的声音罕见的正经起来，语气中居然透着满满的无奈与惆怅，还有那一直不曾消失却隐藏得很深的沧桑。

    凌言乍然听见系统君的声音，居然诡异的没有任何感觉，他只是皱着眉头想了想，然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，轻道：“很重要！”

    【其实，无所谓真假，一切要看……心。】

    “心？”凌言喃喃，右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心的位置，细细的感受起来。却仍没有任何发现。

    “我不懂……”凌言摇了摇头，放弃了纠结心的问题，很认真的平视前方，“系统君，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，那些副本里的男主真的是……慕风吗？”

    【你觉得呢？】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【还是要看心！】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有点奇怪！”

    【是吗？我可是难得的正经啊！2333既然你不喜欢那算了】

    “我突然有种感觉……”凌言心中突然一顿，脑海中闪过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想法。

    【什么感觉？】

    “不知道为什么，刚刚和你说话，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仿佛我们相识很久了。”凌言斟酌着语句，谨慎的试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