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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就禁不住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可以轻易感觉到慕容冲的骨头咯着她，赶忙放开他，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眼，说：“凤皇，你怎么瘦了那么多！”

    他缓缓把头转向了清河公主，眸中早已不复当初的光彩，死气沉沉，当年骑马扬鞭意气风发的少年却成为了笼中鸟、板上rou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看了好久，才吐出一句话：“阿姐，你……你好吗？”

    听了这句话，心里更不住地难过，强忍着泪水，说：“阿姐……阿姐，很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阿姐，我没用，我真没用……他侮辱了你，侮辱了我，更侮辱了慕容皇室！”慕容冲反手抱住她，头埋在她的颈窝，眼神中浸满了痛苦，终于说出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凤皇，他只能玷污我的身体，我没关系的，但是你一定要活下去，你现在就是阿姐的全部，你如果死了我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，跟着你一起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阿姐要好好活着。”慕容冲挣开怀抱，严肃地看着她，仿佛真的怕她死了。

    她摸了摸他的头，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：“凤皇，乖……你是男子，出这皇宫到底容易些。”说到这清河公主顿了一下，像下定决心一般，“不像我，怕是真的要死在这了，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吃饭，活着……复国，然后报今日之仇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为了阿姐……为了报仇……”

    这姐弟俩紧紧地抱在一起，像是冬夜里因寒冷而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，而不知前路为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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