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立起了嘴角,微笑着,说:“你们去玩吧,我有工作。”
“我们?”
“你们俩。”
张奇的笑容永远那样令人舒服,她不为了凸显什么,也不刻意遮蔽些什么,即便眼前的一些事情早已经露出端倪了。
张念站在KTV沙发前面的空地上,他正在用起子别啤酒瓶的瓶盖,他看到刘小白了,也没说一句恭维的话,只淡淡地说:“坐。”
“别人呢?”刘小白把书包放在了沙发上。
张念穿着有彩色日文涂鸦的短袖卫衣,兜帽上凸出来的黄色布料,是皮卡丘的耳朵。
他很少这样穿的。
“没有别人,懒得玩儿了,就唱唱歌,喝酒。”
张念说着话,转身过来了,他用清澈的眼神看向刘小白,丝毫没有避闪,又说:“就咱们两个人在。”
灯光是暗的,有细碎的颜色在到处闪烁着,刘小白随手拿了放在茶几上的麦克风,他忽然神色一滞,下意识抬起手摸着自己的髋骨
“要是你没有不高兴的事就好了。”这是梦中的张念说的。
张念看刘小白不笑,立即凑上来,他举着啤酒瓶,低沉的声嗓温柔询问:“不高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欲望如果是具象的,那大概比水流难以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