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三岁看大 (第2/4页)

的“人”。秋水瞪着天真的眼睛看这些“人”，心中很奇怪。但奇怪归奇怪，他并没有因此害怕。

    也就是这时候他的表现，才决定了他往后的地位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祠堂里来回走动的人问三岁的秋水。

    脸上还残留着刚抹过的鼻涕痕迹的秋水，对这话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趣。

    “我叫秋水！”他不咸不淡地说了句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而来？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人再次问道。

    三岁的小屁孩秋水，歪了歪脑袋，肥嘟嘟的脸上却是丝毫没有稚嫩。

    “为了自我。”他淡淡应了句。

    “自我”这个词，在当时的秋水看来，是一个很酷的词。酷到什么程度呢？肯定要比天上的鸟要潇洒得多。

    三年来所有的教育，都在强调服从，强调集体，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个词，仿佛这是一个禁忌。

    当他说出来，这些长久活动在秋氏祠堂的“人”，有的已经热泪盈眶了起来。

    哪怕这只是一个三岁的孩童说出的话，对于他们来说，也是一种宽慰，一种敬畏。

    秋水不明所以地盯着这些人，见他们或哭或笑，十分滑稽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做什么？”秋水问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你刚才的话，是要被诛心的！”一个鹤发童颜的老翁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秋水晃了晃他圆鼓鼓的脑袋，随后笑出了声，“那也要我有心啊！”

    这一句，更是彻底将众人的情绪给扰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