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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递到猫猫跟前，“猫猫大人，喝口水，您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猫猫也不推搪，喝了几口后伸手碰碰路高松搁在她肩上的手，“行了，”她转过身来看着路高松掐了一把她俏脸，见她吃痛又敢怒不敢言的可爱模样笑出声来，“我寻思着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莫师兄跟前刷一下存在感。”

    “存在感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比如有意无意地经常出现在他面前。这个是你拿手绝活了吧，你那个什么攻受谱不是都记录着他一天的生活轨迹吗？结合一下你自己的时间安排，多在莫师兄面前晃悠晃悠，表现出你美好而又恬静的一面。”

    路高松沉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，狗子猫猫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双双戳了戳她的脸问道：“怎么了？一脸便秘的表情？你很多天没拉屎了吗？”

    路高松一听，这特么不知道是笑好还是哭好，她一扫两人的胳膊，有些艰难地启齿：“美好而又恬静……我估计我很难做到吧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路高松艰难地组织着语音，吞吞吐吐说着：“我就……不知道干啥，一在他面前就紧脏得不行，常常不按常理出牌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，猫猫偏头问道：“你又干什么蠢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……就，在他面前的表现是一个，一个……”突然卡壳，路高松捂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    触及两人鼓励的目光，路高松细细声道：“是一个憋尿憋出肾结石的病人，他很关心我，让我每年都去做体检，重点查一下肾功能。”

    狗子和猫猫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