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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放着，就觉肩头一重，叶绮挽着他的手，靠到他的肩上。

    叶绮闭着眼睛，“中午没睡，有点困了。”

    程子安偏头在叶绮额上亲吻一下，“那你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恩，”叶绮喃喃道，“就五分钟，等我一下就好。”

    程子安的嗓音低沉温柔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过了没多久，说要休息五分钟的叶绮睁开眼，双手抱住程子安的脖子，把脸埋进去又蹭了十几秒钟，才一鼓作气站起来，道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程子安背起包，拉过叶绮的手，两人再次往山顶进发。

    山阶尽头，正是归山寺的寺门，灰白的墙壁，屋顶的飞檐下细看还雕了许多纹样，不过已磨平了棱角面目，不太看得清了。

    走进寺门，里面不十分冷清，许愿的，休息的，三三两两，分布在寺庙各处。两人进了寺庙主殿，叶绮带着程子安往一旁去，小声给他讲叶奶奶临行前交给她的规矩。

    然后两人一起往庙中的功德箱中放了些钱，然后各拿了三支香，供到香炉上，然后在佛前许愿，两人跪坐在蒲团上，闭上眼睛，双手合十，静心许愿。

    许完愿后，也不在殿里停留，两人径直出来，到殿外一处小屋求了平安符，叶绮从自己求的三枚中拿出一个给了程子安，程子安也同样给了一枚给叶绮，两人将平安符收好。一起去找那面馆。

    说是面馆，其实是寺庙里僧人给香客提供的素斋。两人绕到主殿后的一处房屋，要了两碗素面，素面很快上来，乌木碗里，宽扁长面配着清汤，唯一的亮色是洒在面上的一点葱花，叶绮先用木勺舀了些汤尝尝，很寡淡的味道，再尝一口面，仍旧是很清淡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