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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长音、乏味地道，“说得还挺清楚的呢。像你这样的贵族能组织出这些词，真叫我吃惊。”

    布鲁克林听出了他的讽刺，板起面孔道：“白银将军，这件武器从制造出来开始，好像就只有你一个人在用吧。因而给你造成了错觉，觉得这好像是你自己的东西，只有你自己能拿着它？”

    白鸟听他说着，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人那儿听到这玩意儿的。这东西从制造出来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用？不是的，”白鸟笑道，“那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能承受这东西带来的负担。其他曾经用过的家伙不是死了就是残废了。即使是幻兽的身体也不行。这种东西不应该再拿出来用了——然而找不到破坏的方法。所以只能藏起来。为的就是不让你这种人染指它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你是誓死要反抗了？”布鲁克林冷笑，手臂一挥，指向科尔班三世一众人：“你就不怕我杀了他们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随便。”白鸟说得淡定又平直。这简短又乏味的回答让布鲁克林和一众王亲贵族都愣了。只有科尔班三世露出了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？我从来不是科尔班三世的部下。我只听圣仪王后的命令。她在死前最后的遗愿，是要我守护这个国家而不是守护那边的秃子国王。国王死了只要换一个就行了。就算你把他那一系的亲戚全杀光，只要我活着，我会辅佐我认为合适的王。当然那个人绝对不是你。为国家着想也绝对不能让你当道。”

    凯纳不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骗骗布鲁克林而已。本来白鸟说话就半真半假，真的和假的掺混在一起。从人之常情来考虑，白鸟喜欢莲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