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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给我的‘见面礼’是最难忘的，直到下一次我再次见到你。”宋楠西抹了一把脸上的屎，啊不，巧克力。见江栾憋笑憋得十分痛苦，他用食指在他嘴唇上抹了些蛋糕，“想笑就笑吧。”总比哭好，反正我在你面前都是没皮没脸的。

    江栾像是得到特赦，笑出了声，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……疯癫，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：“你还别说，蛋糕这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？”宋楠西在卫生间里洗着脸，没好气地说，“可惜给我敷面膜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皮肤好。”江栾双手抱胸，倚着卫生间的门，编派着宋楠西。与江栾白皙细腻的皮肤不同，宋楠西的皮肤就没那么好了，纯靠五官撑着。宋楠西从镜子里斜了一眼江栾，卫生间的灯偏冷色调，把江栾的脸映得更白了。他擦了把脸，双手撑着洗脸台，将江栾的各色保养品一一捏起：“洗面奶，面膜，芦荟胶，。这什么玩意？保湿水，哎哟，精华液。我说江栾，这是不是少了点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本来刚刚就在思考人生，现在又被宋楠西拿来嘲讽，江栾刚刚那点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，这人生下来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的。

    “口红眼线睫毛膏。”宋楠西坐在洗脸台上，“要不要我把我媳妇的化妆品送你？反正她现在也不能用。”

    江栾怕洗手台塌掉，走过去扯着宋楠西的领带把他扯了下来：“那要不要你让你媳妇把你也送给我得了。”

    宋楠西顺势抱住江栾压到墙上：“我这不是送货上门了吗？”

    瓷砖冰凉的触感让江栾打了个激灵，他看着宋楠西可以秒杀众生的眼睛，笑着说：“被糊了一脸屎的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