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1 (第2/4页)
脸啊,装什么装。 说完还翻了个大白眼,大伙一瞧皆笑嘻嘻地打趣她话里头的毛病。 三天前,林颐宁打完几份零散工,从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的街道,走进脏乱不堪只余一盏橘灯的小巷,昏昏沉沉地照在她的头顶上。 后背指着光明,面前却是如此不堪。 破旧的帆布鞋踩上眼前一滩污水,熏人气味、触手可及的脏乱与黑暗,这就像分界线,她与这个世界,与站在光明处的每一个人的分界线,赤裸的提醒她,她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,该在什么地方生存,该遇见什么层次的人。 渐渐的,光亮消失,后背完全随她隐于黑暗。 走了五分钟左右,推开完全没有任何安全可言的木门。 楼梯吱吱呀呀在安静的空间里明目张胆地叫嚣。 撩开皱褶的帘布,刘川渝躺在她的木板床上,唯一一张桌子上摆满喝光的白酒瓶,和空烟盒,地板熄灭的几根烟头,都在告诉她,这个男人来了很久。 走近,发现他没深睡,他的指间还夹着一根冒火心的烟,假寐的刘川渝,感觉有人靠近,睁开眼,原来是这间小屋的主人回来了,他妈的终于回来了,手指着桌上的塑料瓶,声音含含糊糊:今天老子赚到钱了,打了几斤白酒。 林颐宁没理,放下帆布包。 林颐宁老子赚钱了,你他妈听见没有?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