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被搓得舒服,懒洋洋道:“哪样,不是挺好的吗?”
陈匸淡淡道:“肥头大耳。”
朝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你玉树临风,你一表人才,“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,不一定大鱼大rou吃了就能长rou,我这是过劳肥。再说了,这样不挺有富贵相的吗?”
陈匸轻笑一声:“是吗?”
得,又阴阳怪气上了。
“好了吗?我要睡觉了,”朝歌见陈匸也抹了一段时间了,想要起身,陈匸却没有回答,背上的动作却停止了。
朝歌奇怪地回过头,却见陈匸正眼神深沉地看着他。
朝歌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,赶紧跑路。
陈匸一把抓住朝歌的手,将他紧紧压在沙发上。
二百多斤的胖子硬是被人牢牢按在了沙发上,没有丝毫挣扎之力。
朝歌叫道:“陈匸,你干什么?”
陈匸不语,只是低下头,唇贴在朝歌的后颈处。
朝歌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,作为一个Omega,颈处是他最敏/感的地方,虽然朝歌因为常年服用抑制剂,他的腺体也不容易找到,但是作为Omega朝歌依旧因为这种带有‘侵/犯’意味的接触紧张到浑身僵硬。
陈匸的牙齿轻轻地擦碰着朝歌的颈子,呼出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,有些暧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