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咬下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,朝歌忽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,那种奇怪的幻香好像又开始萦绕在鼻尖,喉咙也有些发干。
朝歌涩着嗓子,“陈匸,你给我起来。”
随后,身后一轻,陈匸站起了身。
朝歌那种无法宣泄的压抑感才消失,他坐起了身,怒道:“陈匸,你有病啊!”
陈匸居高临下地看着朝歌,“你紧张什么,你又不是Omega,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话说完,陈匸便转身往浴室走去。
见陈匸丢下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走了,朝歌再次忍不住对他竖了个中指。
不管了,也不用客气了,反正他家房间多,朝歌站起了身,直接推开一间房门,便闯了进去。
这件房间宽敞干净,床也是能滚两三个人都嫌大的,他放松了身体,整个身子都躺进了床上。
真舒服,还是有钱人好。
朝歌摸了摸自己的脖颈,似乎刚刚那让人发麻的黏/腻还/在颈边,他猛地想起当初还是陈匸告诉自己颈边不能让人触碰。
那是个高二的下午,朝歌由于社团活动,从学校放学回家已经很晚了,那时路上遇到一个喝多的Alpha,趁着朝歌落单,一路尾随,在没人的角落,一把抱住朝歌,压在墙壁上就想亲他。
十七岁的朝歌身形单薄,俊